这是全都被迷了神,甚至是控了念。
屋内香气扑鼻。
迷香种类还不少,从味道来分辨,应该有五种。
其中两种药效猛,但副作用大,长期使用会伤到脑子,让人变得迟钝呆傻。
妙姐带我的第一年,教的就是迷神控念。
先从迷药开始,会辨会配会用。
一年之后,任何迷药,打鼻子一闻,我就能分辨出是哪一种,有什么用途,找出解药。
从那以后,我身上就随地随地带着十几种解药,可以解所有迷药效果。
闻清香味,我便抬手抹了下鼻子,解药借机入口,又在袖子里稍稍笼了一炷香。
这香也是迷香。
“主持,这就是要给孩子看病的善信,家是西城的,独自过来,孩子烧三天没退,想求个解法。”
带路的道姑上前禀告。
我赶紧上前鞠躬行礼,“请仙姑救救我家姑娘。”
座上的年轻道姑轻笑了一声,起身走到近前,围着我转了一圈,上下打量几眼,道:“倒是少见这样的身量,生过孩子气血还这么足,只能说是天赋异禀,这真是天赐的缘法。得过什么妇科病没有?月事准不准时,这一年里在量上有没有突然的变化,比如有时特别小,有时特别大?”
我愕然道:“仙姑,不是我生病,是我姑娘生了病。”
年轻道姑道:“你姑娘生病的根子在你身上,要不在她身上治怎么治不好?就算强行用药退烧,以后也还会反复。你既然求到我三仙观门下,自然是要去了病根。”
按时间来算,迷香开始起效,被迷者会变得思维迟钝,不能有效思考。
我露出迷茫的神情,道:“我没妇科病,月事准时,量也稳,挺好的,怎么能影响到我姑娘?”
年轻道姑道:“近一年没有过房事吧。”
我说:“没有,我男人去年出国了,要三年才能回来。”
年轻道姑道:“这就对了,阴阳交泰是天地至理,你现在孤阴燥炽,气郁不散,孩子天天跟你一起睡,自然会受到影响,阴蓄盛而积滞,导致气脉阻塞不畅。人这气脉一堵,就会表现为发烧。想治你姑娘的毛病,首先得把你这孤阴燥炽治好才行。”
我茫然地道:“得怎么治?”
年轻道姑道:“我带你去做个法事就好了。”
我“哦”地应了一声,神情木讷呆滞。
年轻道姑转对那带路道姑道:“先领她去沐浴净身,然后再去下面把上次那个不听话的一起带到炼室。”
带路道姑道:“用了的话,下回法事就不够数了。”
年轻道姑说:“再收一个就是了,我看那家叫铃儿的小姑娘就挺合适的,也养三年了,拿来直接就能用。”
带路道姑便有些迟疑。
年轻道姑嗤笑了一声,道:“怎么,师姐,你舍不得?不要小气嘛,等初五论法大会过了,我再帮你挑捡个好的来调教,这三年在周围选的备胎和这三仙观全都归你。唉,要不是姓陆的那一拳打伤了我的阴神和气脉,我也不想就这么把她用了,炼养了这么多年,原是要派大用场。”毣趣閱
带路道姑连忙低头道:“不敢,主持,我从来没想过谋夺三仙观。”
年轻道姑道:“师姐,初五论法大会,除掉惠念恩,就算黄元君不出面,姓陆的也肯定要替惠念恩出头,这关系高天观的威望颜面,到时候我跟姓陆的肯定要斗上一场。无论胜负,我都不可能再在京城以玉真的身份露面,三观仙是我们几十年苦心经营下来的根基,将来还有大用,不交到你手上,难道要就这么关掉或者便宜外人?师姐,这世上,除了你,我还能相信谁?是那帮子逃到国外去的无胆匪类?”
带路道姑道:“主持,京城高人众多,我怕担不起这份重任,不如让明净回来吧。她尽得你的真传,又天生媚骨,一定能将三仙观发扬光大。”
年轻道姑道:“师姐,还有三年就是选胎大会了,明净要专心修行,唉,要不是当年出了那事,让那个备胎跑掉,明净早就可以功行圆满,选胎大会的时候一定能被选上,哪还像现在这样苦熬,连面都不敢露。”
带路道姑道:“那备胎这么多年都没有响动,怕不是早就死了,就算没死,没有你的指点教导,也不可能比得过明净,何必这么小心?”
年轻道姑道:“三百年一次的机会,不能出一点漏子,只要来年明净功行圆满,那备胎自然会枯萎衰败而死,我们没必要冒风险。师姐,你本事大心气高,我是知道的,可这仙路坎坷,魔考不绝,我们小心仔细都不算过分啊。”
带路道姑低声道:“主持,要论本事,我哪及得上你,这么多年你都熬过来了,我没道理熬不下来。只是黄元君的本事神鬼莫测,如果不是必须,还是不要同她正面相斗了。”
年轻道姑道:“本来我也没什么信心,不过这么合适的备材就这么巧来到观里,分明是老天也在帮我,说明我行事暗合天道,便会得了机缘助力。黄元君能横压全国,不也是因为暗合天道吗?时世变幻,如今这天道已经弃她而去,正是拿下她的大好时机!除了她,我就是地仙会九元真人第一,到时候他们谁想回国来再造仙基,都得先看我的脸色!我去炼室先准备,解家那小子马上就要到了,你也快着点。”
带路道姑应了一声,领着我走出来,绕了几个道口,来到一处僻静的小楼。
这小楼一楼空荡荡,什么摆设都没有,只在靠南的墙壁上挂了一幅九天玄女的法像。
法像前却是连个香炉供桌都没有,显然不是受祭拜的。
通向二楼的路,是一道略有些陡峭的木梯。
顺着木梯上楼,便是个极宽大的卧室。
足以躺下五六个人的大床,粉色氛围的小灯,令人闻到就会心潮澎动的迷香,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玩意,一时也说不清楚是做什么的。
这风格与苦窖子像了个十成十。
“那边是浴室,你去洗个澡,换上这套衣服再下楼。”
带路道姑转身从墙柜里取出件道袍出来递给我。
我抬手做接道袍的样子,一抖袖子,里面憋着的迷香扑出,正打在带路道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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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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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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