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因伤重被送到了医院,可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至少服部平藏不能立刻离开。
永山小次郎的地牢里关押着太多的受害者,并且他的作恶程度远超人类的想象,如果将案件真相全部披露出去,怕是会在社会上引起不小的动荡。
案件牵连过大,没人会将这案子压下去,但是至少,不能把所有的事情一一告知,情况太糟糕了。
服部平藏低声吩咐,“将所有受害者全部送往离此地最近的医院,联系他们的家属,如果联系不到就通知当地社区,再联系几个心理医生过去,务必保障受害者的安危。”
“将受害者转移以后,通知局里所有法医,痕检部的人过来,勘察此地,统计所有受害者的人数。”
“令外,通知记者过来,提一句什么能写,什么不能写。”
远山银司郎一一点头,“好,我安排下去。”
地牢里无辜被绑架的女人,一个一个被牵扶出来,每一个都是形销瘦骨,面目全非,甚至有些因为凶手作恶,失去了部分肢体。
太阳照耀在身上的那一瞬间,所有的黑暗都将会消逝。
反应过来的受害者靠着搀扶自己出来的警察无声落泪,情绪敏感的,刚被关进去不久还没有完全绝望的,则是放声大哭。
终于,终于在活着的时候盼到这一天了,她们终于得救了。
年轻的警察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心疼这些受害者的遭遇,又在心底无限咒骂那该死的凶手,死不足惜,死有余辜!
最后,永山小次郎,本案的主凶,也像一滩烂泥一样的被警方的人拖了出来,“本部长,他受伤严重,好像就一口气了。”
服部平藏扫了一眼,“戴上手铐,把人送去医院抢救,安排两个人过去,二十四小时盯梢。”
至于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命数了,若是活着,交代自己的全部罪行也算是一回事,若是就这么死了,也不差他一个。
警员敬了个礼,示意自己明白,随即将人拉去医院。
凶手罪恶滔天,死亡是必须的,区别就是怎么死。
而真田苓这时候呢,也被医生紧急推进了手术室抢救,虽然伤势不严重,但毕竟被砍了好几个豁口,还是需要缝缝补补的。
工藤新一服部平次两人就守在手术室门口,满眼的焦灼之色,就真田苓本身的脆皮体质,他怎么能不担心。
工藤新一看着自己指缝间的血迹,只觉得刺得眼睛生疼,混蛋!混账!就没一天省心的,还只能在心底骂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时候连时间都模糊了。
手术室大门传来一声异响,头顶的灯光熄灭,医生也推门而出,工藤新一服部平次蹭的扑过去。“医生医生,她情况怎么样?”
医生还算淡定,毕竟是经常与家属沟通了,“二位不用担心,病人已无生命危险,但因为多日未曾进食,加上失血过多,还是需要在医院多多观察。”
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没有生命危险就好,至于住院多观察,那是必须的,这一回不管真田苓说什么,再恢复健康之前,她别想出院,提前一天都不可能。
第二天一大早,服部夫妇就赶来了医院,服部平藏是加班了一晚上,硬是压缩时间赶来的,服部静华亦是一脸的焦急之色。
眼看着自家爸妈过来,老妈的神色还很危险,服部平次一拍脑门,坏了,他好像之前没给老妈通气,她到现在或许还是刚刚知道此事,不好!
服部静华先是跟医生细细的聊了一番,确定了苓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安心静养,这一路上忐忑的心才缓缓的平稳下来。
只要人还活着,身上的这些伤都可以慢慢治,也来得及治疗,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然后,服部静华的视线才放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对上服部平次讪讪的表情,服部静华瞬间伸手,快狠准的抓住了儿子的耳朵,一拧,“臭小子,你长本事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能满到现在,连我都不能告诉吗?!”
服部平次求饶,“妈妈妈,疼疼疼啊,您轻点,别拽别拽,我知道错了。”
“真不是我故意不说,实在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啊,事发的时候我可是第一个告诉老爸了。”
服部静华这才松了手,凉飕飕的撇了一眼丈夫,呵。
服部平藏:“.”毣趣閱
看来平次是真的皮痒了,仔细想来,也是有段时间没有切磋剑道了。
服部平次把自己的耳朵拯救出来后,莫名的感到了一股杀意,不好,有危险。
长辈朋友都在,死寂的病房也热闹了几分,总算是有了丝人气。
服部静华跟儿子说了几句话后就去了真田苓的身边,眼眸中是掩不住的哀伤,这才几天的时间,人就又瘦了一大圈,好不容易将养回来的精气神又消散了,这脸色都快赶上床单了,煞白煞白的。
其他的服部静华一眼看不到,可脖颈处的伤痕却是一下子直刺眼球,服部静华轻抚了下真田苓的发丝,这孩子,怎么就没个安稳的生活,命中带苦,一年到头也没个清闲的时候,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医院抢救,再好的身体再这么下去也得给败坏了。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管你说得再好听,再有道理,静华姨第一个不允许你在以身犯险。”
破案是重要,那些受害者也重要,可若自己的命都快没了,还破个什么案!
永山小次郎的特大连环杀人案件已到了最后到收尾时间,只待真田苓能够醒过来,便是皆大欢喜,说不定还能赶上法院的开庭。
可是连医生都没有预料到,一个普通的外伤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这不符合常理啊。
一天,两天,三天了,真田苓都没有苏醒的迹象,直板板的躺在病床上,因为身体过于消瘦,在被子遮盖下几乎都看不见床上还躺了个人,要不是呼吸和心跳还在,真是怀疑人都快过去了。
可现在也不是什么好情况,像个植物人一样的躺着,若是再不苏醒,就是没事也变得有事了。
负责真田苓手术的主治医生是忙的焦头烂额,因为这个病人他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疏离病人家属之外,他是最盼望病人赶快苏醒的人。
主治医生连自己快退休的导师都喊了过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病人生命体征平稳,也没有其他的并发症,伤口恢复情况也良好,怎么就.怎么就一睡不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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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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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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