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相印代表什么,甚至是可以行割地之权的。
桓王闻言,也不由瞪向了那名大臣,暗怪他多嘴。
后者见状,连忙躬了躬身:“是,是微臣多言。”
说着,也退回了班列。
桓王之所以问到了这个问题,那是因为秦的东出,对他来说,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的,因为四国曾攻秦,他怕遭萧远记恨。
因此,想趁着这个机会,化解潜在的矛盾。
刘玉之对此,表面上自然欣然答应,两人于殿中又一番交谈之后,桓王也令人取来了文书。
帛卷在王案上展开,桓王提起毛笔开始写了下去,待书完成,他先是确认了一遍,接着拿起王玺,盖在了帛书上,随后交由一旁的侍从道:“呈于秦相过目。”
“是。”侍从应了一声,弯腰恭敬接过,又走下来递给了刘玉之。
后者展开,仔细阅过,帛书上,无非就是说一些秦桓两国,当摒弃前嫌,重修友好,互通商贸,等等事宜。
刘玉之看过之后,也将帛书摊在了地上,随后取出自己的秦国相印,盖在了上面。
这相印一盖,就代表秦国同意了这些约定,在文书的时间内,两国不可再起刀兵。
而在当时,列国争霸的情况下,一旦订约,你若失信于人,就等于失信于天下,往后,哪个国家还敢跟你订盟?因此,是没有国君敢轻易毁盟的。
而见事情已成,桓王不由大悦,令人收好文书后,亦起身说道:“好!今秦相代表秦王,与桓国再修友好,本王甚悦,眼下,时间也不早了,本王已令人于王宫设宴,请秦相一道把酒言欢。”
“殿下实在太客气了。”刘玉之连忙施礼。
“哈哈!秦相请。”桓王说着,也走到了殿中:“诸位爱卿,也都随我一起,共同赴宴。”
“多谢大王——”人们齐齐说道。
桓国这边,采取了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案,这无可厚非。
与此同时,秦州。
这时候晋国派遣的使者,业已进入秦国朝堂。
萧远在朝议大殿接见了他,后者施礼之后,亦开门见山的禀明了来意。
萧远听完,笑了,说道:“听使者言辞,是想让我秦国退兵?”
“是的。”晋使说道。
“这就有意思了,战争一事,事关国家安危,仅凭使者红口白牙,张嘴一说,就让我秦国退兵?即便阁下是代表晋王,可晋王,真以为自己是谁呢。”萧远说道,语气微微不善。
晋使闻言,连忙摇了摇手:“不不不,秦王殿下不要误会,在下并不是那个意思。”
“那以何理由?”萧远又问。
晋使道:“为表诚意,若殿下同意退兵,我国愿作出一切战后赔偿,并支付秦国巨额金银和玉石锦缎。”
“听起来,似乎很诱人。”萧远说着,亦摇了摇头:“秦国是穷,可这些,并不能平我秦军将士之愤。”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晋使有些急了:“可是秦王殿下,白泽一事,完全就是个误会啊,刺客绝非我王所派,乃别有用心之人,意在栽赃陷害,挑起秦晋两国战争。”
“那四国攻秦一事呢?”萧远似乎不愿在白泽一事与他多作纠缠,直接道:“这些,都是晋王之谋吧?试问阁下,之前秦与晋国,是否有仇?晋王又何故攻我?还连同四国,欲要灭秦,此仇,我秦国,焉能不报!我秦军将士,焉能不记在心里!”
“这,这……”晋使有些语结,不知如何解释,想了半天,才说道:“此,实为我王决策之失误,在下此来,也正为此事赔礼啊。”
“赔礼?试问足下,若秦合四国,一同攻晋,打了之后,才跟你说打错了,晋王会罢休吗?战事,是你晋国先挑起来的,绝非本王之意。”
“可是殿下……”
“好了。”萧远打断了他:“若使者无其他言论,且先行退下吧。”
“那秦王殿下究竟如何才肯退兵。”晋使急了。
萧远想了想,说道:“要本王退兵可以,晋国割两郡之地吧,如此,方能冰释前嫌。”
“这!这怎么可能!”晋使大急,语气都变了:“秦王殿下如此要求,岂非欺人太甚!”
“既如此,足下请吧,本王要议政了。”萧远直接伸手,已下逐客令。
“秦王殿下……”
萧远不再言语。
晋使见状,无奈之下,只能是面上施礼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先行该退,只是还请殿下三思,若秦晋兵戈不止,战至最后,无疑是两败俱伤啊……”
萧远仍旧没有说话,已开始低头随意展开一卷竹简看了起来。
如此情况,萧远的强势,是晋使没有想到的,他没有办法,只能施礼而退。
等其走后,殿内秦国大臣自然有人站了出来,开始说道:“大王啊,如今我军已攻下宜阳,如果再有巨额金银,也不失一件好事啊。”
萧远放下了竹简,瞥了那大臣一眼:“你的意思是,建议本王接受晋国议和?”
“这,有了这批金银,我国可再图发展,而且在数额上,我们是有很大主动权的。”那大臣说道。
萧远摇了摇头:“金银,不过眼前小利,何足道哉,我秦国,如不趁此机会,一口气将晋国打垮,过后,他晋王必然又会图谋攻秦。”
“本王亦可在此告诉众卿,秦,攻晋之决心,断不更改!”
“是,微臣知道了。”那大臣又连忙躬身回列。
萧远这边,态度明确,别说宜阳已下,晋国门户已开,就是没有打下来,他也不可能收金银停战。
而第二天,晋使目的没有达到,无法回去交差,自然又开始求见萧远。
可是这一次,他仍旧还是那一套说辞,萧远颇有些不悦,再到后来,已是不愿再见他了。
这一天,少府江仪前来求见,因为正是他负责接待晋使的。
王宫书房内,江仪说道:“大王啊,晋使今日求见,大王不允,恐落人口实啊。”
“依礼,本王已接见过他了,可他三番五次,一样的说辞,还有再见的必要吗?”萧远头也没抬。
“可是大王……”
江仪还想说什么,萧远却忽然有些稍重的掷下了竹简,抬头看向了他。
这个简单的动作,令江仪心里一惊,哪里还敢废话,连忙紧紧缩肩,微微颤声道:“是,是,微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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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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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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