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装填好了自己手里的火枪,脸上有疤痕的匪徒逃窜到了一间破败的民房里面,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情况。
他看见自己的一个手下挥舞着长刀想要和一个敌人拼命,结果被人一枪打在胸口上就死了个干脆。他也看到有人跪地求饶,结果同样被打死,甚至还补了一枪。
这时候他已经确认了,那些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杀出来的疯子,可能是真的不打算放过他们每一个人了。
对方甚至连询问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就用枪招呼!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反击!不顾一切的反击!
所以,他给手枪重新装填了一发子弹,刚刚他一枪打偏了,并没有击中目标。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手里的燧发枪不仅仅款式老旧,也用了许多年了。
两米之外吓唬人行,两米之内杀人也还凑合,可要说精度,就绝对是在开玩笑了。一款滑膛枪,还是前膛设计的,用黑火药发射,打圆形的弹丸,说精度是不是有些自讨没趣了?
更何况,作为一个匪徒,他也只有在当兵训练的时候打过几发子弹,平日里近距离用枪吓唬吓唬老百姓。
就这水平,怎么可能保证射击精度?他每一次装填的火药都不一样,完全都是凭感觉。
因此就在刚才,他虽然瞄准了一个目标,可最后根本没打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发子弹究竟飞到哪儿去了。
这一次,他又装填好了武器,他准备把目标放近了再打,争取打中一个!按照他的计划,先打中击伤那人,然后劫持对方当成人质,以此来脱身……
他躲在建筑物里,从窗口看着外面的情况,等到有一个陆战队员打扫战场的时候靠近了这里,他就探出了自己的枪口。
一声清脆的枪响回荡在空中,一发子弹好巧不巧打在了他握枪的手上。一瞬间骨断筋折,鲜血飞溅。
刀疤男甚至清晰的看见,自己飞在空中的两根手指,还有崩碎的白骨,以及被撕裂的肌肉。
他的火枪掉在地上,因为撞击鸟嘴锤在火石上,引发了走火,这一枪在屋子里扬起了一片白烟,铅弹击穿了刀疤男的鞋子,打碎了他的脚指头。
“啊!”刀疤男惨叫着倒在地上,他用自己的左手抱着只剩下一根大拇指头的右手,中枪的脚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
在距离他大约有八十米的地方,一个藏在村边树后的狙击手依旧端着自己手里的狙击枪,瞄准着刚刚刀疤匪徒探出脑袋的窗口。
因为疼痛在地上不停翻滚的刀疤男继续惨叫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疼痛稍微缓解一些。
听到了枪声也听到了叫声的附近陆战队员闯进了这间屋子,然后就看到了墙边正“翻滚的咸鱼”。
“现在特么知道鬼叫了,也知道疼了是吧?”一个陆战队士兵走了过去,用脚踩住了翻滚的刀疤男,冷笑着问道。
对方依旧在惨叫,陆战队员也没有得到回答的打算,他看了看这人的伤势,抽出了匕首又从后背捅了这刀疤男两下。
“让他马上死便宜他了,不过这一次,谁也救不了他了,让他在这儿等死吧。”在刀疤男身上破烂的郑国军装上擦干净了自己的匕首,这名论战队员站起身说道。
“确实!这群混蛋直接杀了太便宜他们了。”还不知道刚刚自己就被这个刀疤男瞄准了的陆战队员跟着点头赞同道。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赞同,差不多等于说是隔着时空给自己报了仇。所以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呼吸都变成一种折磨的刀疤男,他带着人离开了这个屋子。
血沿着地上的脚印不停的扩散,一直包围了留在地上无人问津的那把燧发枪。
躲藏在另一间屋子里的匪首壮汉,还没想好自己该怎么逃离此地呢,就听到外面的枪声开始稀疏起来。
等他确认了这一点之后,墙外的枪声已经平息了下来,看来战斗已经结束了。
他带来的匪兵一共40个,可以说是人多势众了。可交战不过几分钟,他带着的这40个匪兵,就都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和他杀掉的人没有任何不同,这些尸体也都很难看,血肉模湖,被杀的时候也挣扎也求饶也哭喊,一模一样。
拎着长刀的他已咽下了一口唾沫,稳住了已经炸裂的心态,盘算着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在深山的营寨里,他还有上百人手,只要逃回那里,他就有了操作的空间,弄清楚是谁围杀他,究竟为了什么杀他!
他没想过自己会死在这里,所以他现在的脑子里,已经在盘算究竟回去之后,要怎么报复这些村民,怎么去找城里的郑国官员们要个说法。
“你们给我等着……”捏紧了刀柄,这壮汉咬牙切齿的滴咕了一句。
在短暂的思考后,他已经想到了脱身的办法:他就躲藏在这里,无论是谁进了屋子,他就依靠近身战控制住对方。xbiquyue.com
依靠他的身手,只要有人没有防备的走进来,他就可以依靠抢先动手占得先机。很大概率,他可以制住对方然后挟持对方脱身。
如果进来的是平民,就直接抹脖子杀掉!如果是那些当兵的,就抓起来当人质保命用……
他在心里不停的滴咕着,等待着门口有人进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门口依稀可以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近,这个匪首也抓紧了手里的刀柄。
蓄势待发,只要有人闯进来,他就会如同矫健的豹子一样蹿出去,把刀架在对方的脖颈上。
“就这个房子?”门口的人开口问道。
“对!就是这里。”另一个人回答。
“不会从窗子跑了吧?”那个人继续问,问的屋子里的匪首毛骨悚然。
“没可能!窗子也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内!”第二个声音再一次肯定的回答道。
这俩人发现他了!匪首意识到,站在门外的人其实早就知道房间里有人。
意识到不好之后,他紧接着就发现自己的位置有点儿尴尬了:等人冲进来显然是不太合适了,可他冲出去似乎也不太妙。
于是乎,就在匪首的壮汉正犹豫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条缝隙。
“好!”在内心中暗赞了一句,屋子里的壮汉似乎又重新找到了希望:看来对方的经验不足,所以想要贸然强攻他所在的房子。
可还没等他得意一秒钟呢,一个圆筒形的铁罐子就滚了进来。很快,这个巴掌大的圆筒内就开始源源不断的往外冒起了浓烟。
这浓烟呛人无比,在烟雾中连眼睛都睁不开,很快这该死的烟雾就充满了整个房间,让匪首壮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
他的肺里彷佛有无数个小刀在乱刺,他一张嘴就彷佛有数不清的砂砾灌入他的喉咙。
不争气的眼泪止不住流淌,他每一次试图喘气都会止不住的咳嗽。他咳的撕心裂肺,甚至连手里的刀都拿不住了。
眼前是一片漆黑,因为他根本睁不开眼睛去看周围的东西,凭借着仅剩的理智,他回忆着房间里的模样,伸手摸着墙壁,去寻找出去的房门。
这一切都是下意识的,哪怕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狼狈的出去。可除了他的大脑之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拼命的寻找着离开这里的方法。
最终,他摸到了房门,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那种让人窒息的浓烟似乎澹去了不少,他的呼吸开始变得顺畅了一些,他也终于可以抬起眼帘,模湖的看清周围的一切了。
壮汉好不容易把眼睛睁开一道缝隙,就看到缝隙外面,一只靴子急速放大。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是爬着从屋子里逃出来的,现在还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趴着。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脸就被军用皮靴亲吻了。力量之大,让他这个人都翻了面。
紧跟着他的肚子就挨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烟呛的,这个恶匪又一次喷出了眼泪。
他的胳膊下意识的拨弄,似乎想要还击,可很快就被势大力沉的一脚踢碎了骨头。
等到他被打得开始口吐鲜血,他才借着肿胀的眼睛看清楚,打他的人至少有五六个。
一群大兵围绕在他的周围,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等到这群人打够了,这个作恶多端的匪首,躺在地上也只剩下呼吸的气力了。
“交给你们了……”为首的海军陆战队排长让出了一条路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特么的,烟雾弹都没见过……傻X!”
周围的陆战队员也都让出了自己的位置,冷冰冰的看着被打得如同一滩烂泥的恶匪头目。
他们的身后,聚拢过来的是之前跪在地上的村民,还有一些披着雨衣的女人们。
之前他们就好像砧板上的鱼肉,就好像是待宰的羔羊。他们不敢反抗,他们任人宰割。
可是现在,他们动了,最开始是吐口水,后来有人用脚狠狠的踹,不停的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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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来应该补更的,可是状态不好,所以只完成了两更。别着急,晚上还有一更,大家明早可以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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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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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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