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半,股市准时开盘。
在此之前,国内各大新闻媒体早早的就开始预热。
什么“周末重磅利好”“贸易部释放缓和信号,国际形势趋缓”“央行新一轮降准”各种标题刷屏。
仿佛股市不涨就偏离基本面,偏离技术面,偏离政策面,总之就是形势一片大好。
结果一开盘,砖家们还在傻眼的时候,股吧里已经率先一片哀嚎。
“绿了!又绿了!”
“前排坐稳,说不定是低开高走,我最喜欢坐过山车了。”
“对的,稳住,我们还能翻盘!反正只要不卖,我们就没有损失!”
“牛市慢涨急跌,熊市急涨慢跌,所以这一波肯定是牛市,鉴定完毕!”
“别人恐惧的时候,我贪婪,别人贪婪的时候,我恐惧,弟兄们,我觉得我的贪欲在急剧膨胀!”
“就这?大盘才跌了一个点你们就这样,去华夏能源股吧里看看吧,目测已经尸横遍野。”
“华夏能源?我去!四个跌停板?怎一个惨字了得?”
“没有对比就没有治愈,我感觉自己好多了……”
华夏能源股吧。
“10块钱买入,如今跌到6.3,恳求10送10……”
“你难道是以为两个潘长江相加就等于一个姚明么……”
“灵魂质问!股价连续暴跌,是不是公司经营出现了问题?如果没有出现问题的话,面对公司这样的股价,管理层你们不感到羞愧吗?”
“羞愧?如果羞愧能对股价有帮助,我申请让管理层集体羞愧而亡!”
“恭喜贵公司股票突破九阴真经第四层,不日将神功大成!”
“股价大幅波动,明显存在人为操纵!要求彻查!”
“今天又是跌停,近期一段时间,股市一开盘华夏能源就是快速跌停,这绝对不是正常的股市交易,而是非正常、恶意打压、做空的行为。
建议董事会彻查谁在恶意做空公司股票!”
“切!之前连续涨停的时候您在哪儿?那时您为何没要求公司查查谁恶意做多公司股票?”
“卧槽!抓住楼上卧底,瞎说什么大实话!弟兄们,抄家伙乱棍打死!”
“唉~曾经跌停难为鬼,除非解套才做人,炒底时难抛亦难,反弹无力割肉寒。”
“兄弟大才,我也来一首!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股价升。待到股票解套时,家祭无忘告乃翁!”毣趣閱
“各位好雅兴,小弟才疏学浅,就来一首近代诗吧。
偷偷的我抛了,正如我偷偷的买。
我偷偷的派发,作别手中的筹码。
那电脑前的散户,是股市中的羔羊。
K线里的艳影,在我心头荡漾。
盘面上的接单,假假的在屏幕上招摇。
在均价的柔波里,我甘愿做一颗韭菜!
那分时下的成交,不是对倒,就是换庄。
柔碎在放量间,沉淀着长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阳,
向价格更高处漫溯。
满载一船股票,在股吧社论里出货。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离别的笙箫。
董秘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年的年报。
悄悄的我跑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只股票……”
“……”
“……”
“居然能把割肉跑路说的如此清新脱俗……此吧诗友,我愿称你为最强!”
……
“砰!”秃头经理手中的手机掉落,双眼失神。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应该的……”
牛犇捡起地上最新款的爱疯X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一角崩碎了,出现了指头长的蛛网裂纹……
emm……
嘴角抽了一下,默默将手机翻面,轻轻地放在了经理的办公桌上。
“经理,我们……还继续等吗?”
等?等个屁啊!
秃头经理欲哭无泪的摇了摇头。
“总部刚刚来电话了,要是今天继续跌停,让我们哪怕溢价一部分,也要把合约买回来!”
“啊?那……那公司不是亏的更多?”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总部投资研究部门已经做过评估了。
这份期权合同的行权时间是一个月,距离最后日期还有二十天左右,扣掉节假日还有十几个交易日。
他要是真铁了心一直抓着不放手,谁知道二十几天之后这支股票还能跌成什么熊样?到时候损失只会更大!”
秃头经理说的颇有些咬牙切齿。
他也没想到,自己还真的等来了有生之年系列……
现在每一天,都是一两百万的亏损,虽说亏的是公司的钱,可自己的年终奖可全填里头了,那看着也是肝儿疼……
牛犇小心翼翼地问道。
“如果算上今天这个跌停板,现在他手上合约的账面盈利已经差不多1100万,那我们应该用什么价格将合约收回来?”
对一份期权合约来说,盈利数字不一定只是账面利润,还要考虑剩余的“行权天数”。
孟浪和星河证券的合约期限是一个月,也就是还剩下二十几天。
剩余的“行权天数”越长,这份合约价值就越高。
毕竟剩余时间之内的价格波动,也是持有者的“可能收益”。
至于具体溢价多少,那就得看双方对未来股价的预测和评估了。
“他不是说他的预期收益是1300万吗?就按这个底线去和他谈!”
“这……”牛犇有些呼吸急促。
1300万?!
夭寿,好几套房呢!
自己干几辈子能赚到这么多钱?
不得不承认,他嫉妒的眼珠子都有些红了。
他没料到孟浪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落魄青年,才短短几天就成了千万富翁,完成了大多数人一辈子都完成不了的“阶级跃迁”。
自己就是在路边早餐店吃个饭,顺手撒了那么一网子,就捞到了这么大一条鱼。
这哪儿是什么红鲤鱼,简直就是锦鲤中的鲤鱼王啊!
可笑自己还指望什么绿鲤鱼与驴。
现在看来,驴竟是我自己……
“经理,会不会有点太多了?您这嘴皮子一动溢价两百万……我压力太大,不敢去谈呐!”牛犇脑门儿有些汗。
他又不是干外贸的,拿着几千块的工资,嘴里动不动就是几千万的货……
关键没这经验呐!
“谁要你去谈了,把人约过来,我亲自和他谈!”
……
当孟浪第三次来到星河证券的时候,已经是11点半。
此时的早盘刚刚结束,华夏能源依旧被死死按在地上,成千上万的卖盘悬在半空眼巴巴等着落地。
“孟先生,初次见面,我是托尼的经理,也是这里的负责人,我姓刘。”
心里都快恨死孟浪了,但是秃头经理脸上却是笑出了一朵菊花。
孟浪和他握了握手,目光忍不住扫过他那有着清晰反光的地中海,心中暗赞一声。
不愧是专业的!一看就很强!
至于托尼老师,只能干笑着站在一边,完全就是背景板。
“刘经理你好,不知道今天找我过来什么事?”他明知故问道。
“咳!是关于您的那份期权合约。”
“那份合约?合约有什么问题吗?”
“是这样的,鉴于目前股价波动……比较剧烈,所以我们公司总部给了一条建议。
为了减少公司的风险敞口,也为了能让孟先生提前锁定收益,我们愿意溢价收购孟先生手中的这份期权合约。”
“溢价?溢多少?”孟浪饶有兴致道。
“这个……1200万!”秃头经理一咬牙。
“emm……”
看到孟浪皱眉,他连忙再次开口。
“这个……我知道孟先生的心理预期是1300万,不过考虑到市场波动的风险,还有……”
“等等!”孟浪打断了秃头经理的“据理力争”。
他挑了挑眉。“谁说我的心理预期是1300万?”
“呃……”
秃头经理和牛犇愣住了,忍不住面面相觑。
“这……孟先生,之前你不是和我说……”
“之前?几天前啊?”孟浪看向牛犇。
“呃……应该是5天前……”托尼老师似乎已经感觉有些不妙了。
“是啊!5天前的预期,它能和今天一样吗?这就好比5天前我请你们溢价1200万买,你们买吗?”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实在无法反驳。
牛犇无辜的小眼神望向经理。
秃头经理强忍着想要杀人的冲动,干笑着道,“那……那孟先生现在的期望是……”
“一口价!1400万!”
牛犇听的一个哆嗦。
好家伙!你上下嘴皮子一动就是再加100万!
钱那么好挣的吗?
他心里着实好奇了。
这口气……一个月工资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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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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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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