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木~!”
“嗯?”
“你、你别蹭,痒痒!”
又到了夜晚十点半左右的时间,两人已经码完了字,正躺在床上一起玩游戏。
男女之间亲密的肢体接触,可以快速地提升感情的温度,没羞没臊地触碰时,那种旖旎和暧昧,会让心跳始终保持着令人愉悦的频率,这会刺激荷尔蒙等激素的分泌。
对女生来说,眼睛会受到滋润,变得更清澈如水,肌肤会更加细腻红润,看起来容光焕发,而对男生来说,再不济也能将一整天工作学习的疲劳给驱散得一干二净了。
宋嘉木趴在床上,云疏浅背靠背跟他紧贴着躺在他后背上,小猫咪也跳了上来,躺在云疏浅的肚子上。
“来,咱们把手臂勾起来。”
“不要。”
“来嘛来嘛。”
宋嘉木往后把手臂弯曲一个弧度,云疏浅便把自己纤细的手臂钻到他弯出来的弧度里,彼此的手臂就勾紧了。
“然后我们再把腿也勾起来。”
“不要。”
“来嘛来嘛。”
“……怎么勾?”
宋嘉木就把平伸的双腿支起缝隙,云疏浅就默契地把自己的一双小白腿分别嵌入到这缝隙当中,随后他稍稍调整姿势,两人平伸的双腿便缠绕起来了。
洗过澡后,宋嘉木和云疏浅穿的都是小短裤,这样平伸着双腿缠绕时,腿部肌肤的面积接触可就比手臂肌肤的面积接触大多了。
少女的腿温温润润,肌肤滑腻得像绸缎似的,酥痒的刺激感从接触的部分传来,一抹绯红就悄悄爬上了她本就粉嫩的脸颊。
敏感的她立刻下意识地就想要抽腿,可宋嘉木却又牢牢地缠住了她。
云疏浅咯咯笑了起来,身子不受控制地在他后背扭动,可偏偏手脚都跟他缠在一起了,他不松开,她也跑不了,扭得跟条小臭蛆似的。
“不勾了……不勾了……好羞耻啊!宋嘉木……宋嘉木!你快放开我……”
云疏浅被痒痒得直笑,笑得上次不接下气,连威胁的声音说出来都像是在求饶一般。
小猫咪也好奇地在她身上踩了踩,年年转过身看着他俩好似两条蛇一般缠在一起的腿,小猫咪的尾巴在云疏浅的脖子上扫了扫,这羽毛般挠痒痒的感觉,更是让她笑得不行了。xbiquyue.com
“这么敏感吗?”
宋嘉木非但没放开她,反而把她禁锢得更紧一些,然后还坏心眼儿地扭动一下身子,蹭蹭她痒痒。
“讨厌……讨厌!我不要玩了!你快放开……哈哈,求求你……呜……哈哈。”
云疏浅感觉自己都要坏掉了,手脚都动不了,身下的他又好似按摩椅似的在动,她唯有脑袋还能动了,平躺在他后背上,她努力抬头看两人纠缠的腿,俏脸通红,又惊又笑,心跳快得都要蹦出来了,感觉都不知道怎么呼吸了。
好一会儿,宋嘉木终于把手脚松开,被这样的旖旎和痒痒折磨得都快要死掉的少女这才得以挣脱开来。
“要死啦你!要死啦你!”
云疏浅又羞又恼,不肯再跟他背靠背躺着了,她翻身坐起在他的腰上,转个身过来,抬起秀气的小脚丫子生气地踩他肩膀、踩他手臂,手里还抱着个枕头,举高高拍死这臭流氓,老是哄她玩这些羞耻的游戏。
虽然小时候也这样玩,但跟现在哪能一样啊!
她已经变成了二十岁的女孩子了!他也变成了二十岁的大男孩了!
“别打别打,把我打死就没人陪你玩儿了……”
“谁要玩!”
宋嘉木抓过另一只枕头捂住脑袋装死,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法起身了。
云疏浅哼哼地想着,可别让她找到机会,不然她就用绳子和皮带把他牢牢地绑在椅子上,或者让他呈大字型绑在床上,让他也试一下不能动弹是什么滋味。
到时候她就要拿着一根羽毛,好好地挠他脚心,让他也这样笑得不行,哭着求饶!
好在家里没别人,不然就算关了门,刚刚她喊得那么大声,怕是被别人听到肯定都误会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
云疏浅觉得挺好玩的……
大概也就只有跟宋猪头在一起的时候,两人才这么没羞没臊地玩这种相互侮辱的游戏了。
云疏浅在他腰上坐着,刚刚这一番打闹,让她感觉开着空调也热得不行。
嫩嫩的手指勾着散落在脸颊的凌乱发丝,重新顺到耳后,她抱着枕头,懒洋洋地往后躺在了他的后背上。
两个人这样子真好啊,每天里,她最期待的事便是晚上码完字之后,她洗完澡,他帮她吹头发,然后一起这样没羞没臊地玩一下游戏了。
甚至偶尔也会幼稚地幻想,要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停留在这一个小时里就太好了。
少女柔软娇俏的身子从他后背软软地滑了下来,她侧躺到了他身边,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发丝也撩到了他的手臂和脸上。
宋嘉木趴在床上,转过脸来,脸颊上的发丝挠得他有些痒痒,可手臂被她的脑袋压着,他只好斜着嘴角往上吹气,想把脸上的头发丝吹开,毕竟他眼睛都被头发丝弄得睁不开了。
“你不要朝我吹气,好色啊!”
“我没有朝你吹气,我是在吹头发,你看。”
云疏浅就转过脸来看他,见自己的头发盖在他脸上,这种感觉还怪奇妙的。
她伸出手指,帮他把脸上的发丝撩开,宋嘉木这才得以睁开了眼睛。
“你干嘛还趴着,我不跟你背靠背了。”云疏浅明知故问,大眼睛里隐约有着坏坏的笑意,似乎对自己让他又这样了而感到莫名地得意。
“想知道?”
“不想。”
云疏浅不准他动,也不准他翻身,她枕着他的手臂,脑袋轻轻地往他的方向蹭了蹭。
她侧躺着看着他,手指捻起一缕自己的头发丝,调皮地用这缕头发丝在他的脸上挠痒痒。
挠到他侧脸时,宋嘉木就歪着嘴角动一动侧脸;
挠到他眼睛时,宋嘉木就配合地闭上眼睛。
挠到他鼻子时,宋嘉木就深深地嗅一口气,然后夸‘你的头发好香’
挠到他嘴唇时,宋嘉木就张开嘴巴,把她的这缕头发丝含在嘴里。
“你、你怎么什么都吃啊!”
云疏浅把头发丝拉了出来,然后把自己的手指戳进了他的嘴里。
宋嘉木就顺势吮住,用温软和滑腻轻轻撩了下她的指尖。
少女脸红了,她大眼睛盯着唇指相接的部分,轻轻地把食指从他嘴里缩了出来,然后又弹出中指,也塞进他嘴巴里。
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湿润润的中指也从他嘴巴里缩了出来,接着把无名指塞进他嘴巴里。
最后嫩嫩软软的小手指也从他嘴巴里出来了,她羞羞地握着小拳头,忽地把脸贴了上来,在他的唇吻了一下。
“好色啊,我的幼驯染——”宋嘉木拉长声调,用同样坏坏的眼神看着面前小脸红红的她。
“明明就是你自己!”
“那我吃过你的手指了,你就不能用这些手指做坏事了。”
“什么坏事?”
“挖鼻孔。”
“恶心!”
云疏浅没好气地拍他两下,也说道:“那你也不准跟其他女孩子玩这种游戏了。”
“我只跟我的幼驯染云疏浅这样玩儿。”
宋嘉木看着她说:“我跟你一起体验过所有童年的事,现在也想跟你体验所有成年的事。”
“谁要跟你那样!”
“我说的是结婚。”
“我们又没有那么好……”
“那现在是多好了?”
云疏浅就伸出手指,手指上的湿润已经干燥了,她精细地计算着,抠抠搜搜地在手指上捏出一截告诉他:“现在我们只有四分之二点一好。”
“完了完了,这得何年何月才能天下第一好啊?”
“哼。”
“你为什么不把这床被子和枕头收到柜子里去,是不是今晚还想睡我?”宋嘉木说。
昨晚在她这儿睡,结果今早差点出大事,云疏浅拿给他的枕头和被子也没收,一直就放在她的床上。
听他这么一问,矜持的少女就说道:“胡、胡说什么?我早上赶着去上课,待会儿我就全部收到柜子里!”
“嗯。”
“……”
听着他平淡的回答和略显暧昧的眼神,云疏浅就有些心虚,小声问他:“那你今晚要不要跟我说你想在我房间睡?”
“我妈明早第一节有课,她会起床很早。”
“那后天呢?”
“她后天也起床很早。”
“大后天呢?”
“也起床很早。”
还没等她继续往后面问,宋嘉木便看着她略显焦急的眼睛道:“周二到周五,她第一节都有课,起床都很早。”
听宋嘉木这么一说,矜持的少女便泄气了。
“很失望哦?”
“……想多啦你,谁会想跟你一起睡啊,一天都不要!”
“可如果你主动跟我说‘啊宋嘉木,我今晚很想跟你睡,你陪我睡吧’,那么我就冒大险,今晚不回去。”
“啊宋嘉木,我是不会跟你这么说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这段对话结束,宋嘉木和云疏浅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哎哟,我脑子不太好使,当时是谁跟我说‘宋嘉木你明天带我去上学吧’,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少女羞恼,起身鸭子坐的姿势,拿着枕头捂住这个讨厌鬼的脑袋,不让他再说话。
宋嘉木起身了,他的力气那么大,云疏浅哪里压得住他。
他猛地把手臂伸过来,便把娇小的她扑倒了。
拉过枕头让她躺着,摁着她纤细的肩膀不让她起身,云疏浅又惊又笑,双腿踢踢蹦蹦的,宋嘉木就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她小脸红红的,青涩的胸部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着,双手揪着被子边边。
“乖乖睡觉了,十一点多了。”
宋嘉木帮她把凌乱的床铺整理好,然后把她床上的公仔们放在她枕边。
“今晚有熊熊、天天、周周、月月……还有年年陪你睡。”宋嘉木把小猫咪也抱在她枕边。
年年打了个哈欠,小猫咪在哪里都能睡得着。
“宋嘉木!”
在宋嘉木准备下床离开的时候,已经乖乖躺在被子里的云疏浅叫住了他。
“怎么了?”
“……宋猪头晚安。”
她说完这句话后,宋嘉木把她的小夜灯插上,把房间的灯关了。
昏暗中,他撩开她的秀发,握着她在被子外的小手,伏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口。
然后他又稍稍把脑袋移下来,嘴唇停留在她嘴唇的上方。
因为他不准亲上司的嘴,所以他只是停在离她嘴唇很近的地方没动。
于是已经躺好的少女,便主动扬起下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云猪婆晚安。”
宋嘉木跟她额头相抵,相互蹭了蹭鼻子,这才起身离开了。
拿着她的钥匙,帮她关了客厅的灯,帮她关了大门,今晚安分守己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回想起两个月前,少女就算睡觉不老实,但躺在床上也没多久就能睡着了,后来就需要跟他每天视频才能睡得着,再到了现在……
躺在熟悉的床上很舒服,就是感觉缺了点什么,她伸出手臂虚虚地在原本宋嘉木躺的位置上摸了几下。
没有摸到又大又暖又结实的宋猪头,只有那张空荡荡的被子。
她便把被子聚拢成宋嘉木的形状,牢牢实实地把被子抱在怀里,把小脸埋在里面闻了闻,还有他的味道呢。
没有宋猪头的夜晚,想他,馋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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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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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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