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了!宋嘉木,我这个暑假要学会游泳!你来教我,教不会我的话,你就是猪。”
“为什么不说你自己是猪?”
“猪有我聪明吗,我想学什么东西都很快的。”
“可猪都会游泳诶。”
“宋嘉木,你迟早会被人打死的。”
在游泳馆待到晚上九点多钟,宋嘉木和云疏浅才回家了。
跟云疏浅玩水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但教会她游泳就是一件很头疼的事了。
游泳这种东西,年纪越小,学起来就越快,随着年纪的增长,身体已经充满了在陆地上的本能,再想学会游泳可就不简单了。
当然了,云疏浅想学游泳的话,宋嘉木也乐意教,情侣之间的相处,总是要找一些共同的事情做做的,比如一起学习某种技能,摄影啊、插花啊什么的,这会很有利于感情的培养。
坐电梯上了楼,宋嘉木背着包,云疏浅抱着泳圈,头也没往自己家门口看一眼,跟着他就回到了他家。
“这是三过家门而不入吗?”
“……再见。”
云疏浅哼一声,才刚走进他家大门里,转身就要跑。
宋嘉木赶忙搂住她的腰,将手舞足蹈挣扎的她拖进了屋子里面,把大门关上反锁。
“这是强抢民女吗?”
云疏浅咯咯笑着,泳圈也掉在了地上,宋嘉木在背后抱着她的腰,将她一整个抱了起来,她拍他手臂。
“不许走,今晚陪我睡。”
宋嘉木也不放手,伏身低下头就想亲她。
云疏浅伸出小手摁住他的嘴巴。
“好恶心啊宋嘉木,你亲了我的脚,现在又想亲我的嘴!”
“你自己的脚又没有什么。”
宋嘉木柔柔地把唇印了上去。
云疏浅就不挣扎了,任由他将她一整个人横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你亲了我的脚,那你就不许再亲别人的脚了,不然你就是我天下第一讨厌的人了,知道吗。”
“说得我跟变态似的……”
宋嘉木有些后悔了,这一整晚云疏浅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他能找到这种眼神的既视感,之前他吃年年的猫粮的时候,年年也是用这种眼神看他的。
云疏浅凑到他的耳边,带着坏笑警告道:“你要是敢亲其他女孩子的嘴,我就告诉那个女孩子,你的嘴亲过我的脚,哼!”
“完了,那我现在岂不是只能娶你了?!”
“想得美,我又没说嫁给你。”
宋嘉木一副痛失整座森林,捶胸顿足的模样,这让云疏浅感觉很开心,她坐在沙发上,那柔软好看的小脚丫穿着足踝处绣着灰蓝色小花的可爱短袜,脚掌轻轻地拍打着地板,好像故意展露她那纤白莹润的小腿似的。
“宋嘉木,我有点饿了。”
“我也有点饿了,想吃什么?”
“还有粽子没吃完呢。”
云疏浅想起来,穿着拖鞋过去厨房,把白天煮好的粽子拿出来两颗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剩下的用保鲜袋装好,放进冰箱里面。
宋嘉木过去阳台摸了摸晾着的衣服,干了的就收进房间里去,今天一整天都在断断续续的下雨,现在外面又下起雨来了。
粽子热好了,云疏浅把粽子拿了出来,打开了客厅的电视,年年见电视打开了,连忙布林布林地从鱼缸旁边跳了下来,跑到沙发上和她一起看电视。
宋嘉木也坐了过来,一家三口一起吃着粽子看电视,恍惚中竟有老夫老妻的感觉。
当然了,对年轻人来讲,现在电视确实没啥节目好看的。
吃完了粽子,见时间已经十点半了,也差不多该洗澡睡觉了。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宋嘉木问。
“你先!”
“那你等我。”
云疏浅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说的跟洗完澡后要做什么大事一样,矜持的少女才不会答应他。
宋嘉木拿了条换洗的裤衩和短裤便进浴室里面了,云疏浅和年年在房间玩儿,薄薄的一扇浴室门之隔,宋嘉木在洗澡,很快里面便传来了水声。
虽然客厅外还有一个卫浴间,但云疏浅也没想着去外面洗,毕竟宋嘉木一家都不在那个卫浴间洗澡的,一般只有来住的客人才会在那里洗澡,已经有某种女主人一般觉悟的云疏浅,自然也不愿意去客厅那个卫浴间洗澡了。
“你唱歌好难听啊!”
云疏浅朝卫浴间喊了一声,里面的歌声不但没有减小,反而更大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刚刚还算不难听的,宋嘉木偏往难听了唱。
她和年年一起蹑手蹑脚地贴近了浴室门,里面的声音就更清晰了。
也不知道咋想的,云疏浅就单纯的想吓他一跳,她突然拧动了门把手,幻想中应该是反锁了,她拧动门把手的时候只会发出来咔咔声,然后浴室里的宋嘉木就会吓一跳,然后歌声停止。
可现实中,只有歌声停止是符合想象的,因为云疏浅顺利地就把浴室门给打开了。
受到冲劲,薄薄的门咔一声打开,宋嘉木洗的是三十度水温左右的水,浴室里倒也没有雾气升腾的模样,花洒挂在高处,水流从他头顶流下,打湿他的头发,再顺着他的鼻尖、下巴、脖颈,流到胸膛,再顺着他的后背流到少年那迷人结实的腰和臀。
他还没回过神,正在冲洗着身上的沐浴露泡泡,身上一片布料都没有,听到动静,宋嘉木霎那间回头,于是云疏浅跟他四目相对,除了花洒的水流之外,一切都好像是静止的。
云疏浅眼睛瞪大,小脸开始蹭蹭地泛红,在宋嘉木出声之前,她的尖叫声先响了起来。
“死流氓!你怎么不穿衣服!”
“?”
宋嘉木瞬间就转过身去,要是朝她跑过去的话,她的尖叫声估计能把屋顶给掀翻。
还没等他说话,云疏浅蹬蹬地就跑了,鸵鸟似的扑在了床上,把红透的小脸埋进了被子里。
好丑!好丑!!
心跳快得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长这么大来,这还是云疏浅第一次感觉如此的羞耻。
她只是想吓唬他一下而已!谁知道他洗澡都不锁门的啊!
跟看到绚丽的极光带来的视觉冲击不同,但心灵上的震撼是相同的,总之这一时半会儿的,云疏浅干脆装死算了。
他的声音清晰地从浴室里传了出来:“你别只顾着跑啊!好歹帮我把门关上!”
“……”
云疏浅没理他,她现在是个死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宋嘉木也是无语了,他的脸有些红,即便是男孩子,被人撞见洗澡这种事,还是有些羞耻的,当然他不至于尖叫,或者像女孩子那般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捂,捂脸或许是个好选择。
见云疏浅没吭声,他只好裹着毛巾过来,伸出手臂把门关上。
扑在被子里当鸵鸟的少女看不到身后的动静,但能听见门关上的砰一声,脑海里却浮现出宋嘉木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画面,于是便又像小臭蛆似的,慌忙把自己往被子里钻了。
等她渐渐平复心情之后,这才把脑袋瓜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透透气,红得像是脖子上面顶了个小番茄。
浴室门又打开了,她连忙再次把脑袋捂进了被子里。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云疏浅先发制人,把脑袋躲在被子里让她感觉很安全,听到身后的拖鞋声,知道宋嘉木出来了。
“姐姐,我洗澡穿什么衣服?应该是我问你,干嘛要……”
“你为什么不锁门?!”
“谁知道你会突然开门进来啊。”
“那、那我也不知道你没锁门啊。”m.xbiquyue.com
宋嘉木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他已经换上了短裤,赤膊着坐在床边,用干毛巾擦擦湿漉漉的头发,低头看了看上半身钻进被窝里的她。
云疏浅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像是在里面卡住了似的,只露出来一双小白腿,搭在床边外。
即便到了这种时候,云大小姐还是那么有原则,没洗脚就不能把脚钻被窝里去。
“宋嘉木,我知道你对我很放心,当然我不是说我其实很不令你放心的意思,我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让你记得洗澡的时候要锁门知道吗?你要是再提,你就死定了!”
能感受到宋嘉木在她身边坐下来了,床铺的动静,让躲在被子里的云疏浅浑身绷紧,以最怂的姿态,说着最嚣张的话。
“可你都把我看光了,难道不用负责?”宋嘉木戳了戳她。
“我什么都没看到!”
“喵呜哇。”
小猫咪戳破她的谎言,明明她看到的跟小猫咪看到的一样多。
人类真是奇怪,像它们猫咪之间,别说看尾巴了,就算一起玩追逐尾巴的游戏也没关系啊。
听到她这么说,宋嘉木也就放心了,这一听就是谎言嘛,对他说‘我什么都没看到’岂不是跟别人对他说‘你其实一点都不帅’这件事一样,简直就是睁着眼说瞎话。
“好了好了,快去洗澡了。”
宋嘉木没再逗她了,挥手在她粉嫩的脚底拍了一下,敏感的少女立刻缩了缩腿,见他没有别的动作,这才又把腿伸过来,踹了他一脚。
“那你出去……”
“这是我房间!我不出去!”
“那我回家了。”
“哎呀,不负责就算了,你还想跑?”
宋嘉木气急,扑过来就挠她痒痒。
云疏浅又惊又笑,手脚一起打他,直到把被子掀起来,牢牢的盖住他,她这才麻溜地打开自己的包,拿出来换洗的衣服,一溜烟地跑到浴室里面了。
把浴室门关上又反锁,她立刻嚣张了起来,声音在浴室里响起:“宋嘉木,你要是敢乱来的话,我第一时间就打电话告诉阿姨!我手机已经带进来了!”
“别把我想得跟你一样变态!”
“你才是!”
宋嘉木不理她了,一番打闹下来,感觉有些热了,便把空调温度调到二十三度,房门也关上反锁。
浴室里面迟迟没有水声传来,精得跟猴似的少女,估计这会儿衣服都还没脱呢,怕是想守株待兔,逮他个正着。
宋嘉木也不配合她,老老实实的打开吹风机吹头发。
头发吹干,吹风机放下的时候,浴室里终于传来了水声。
根据对她的了解,宋嘉木觉得她此刻肯定还是没有开始洗澡,估计只是故意放水声引诱他上当。
事实也确实如此,两个人对彼此的了解可算是到了每一根毛毛上面了。
见宋嘉木安安分分地没有来吓唬她,云疏浅这才开始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即便是夏天,她也要洗四十度的热水澡,女生因为体质的缘故,比起男生来更容易受到寒气的入侵,把身体养好是一件顶重要的事。
浴室的雾气慢慢升腾起来,模糊了镜子,水打湿了她的长发,顺着她的下巴滑向脖颈,再到她的锁骨胸口,再到她的腰肢和小腹,在她那漂亮的肚脐眼上聚成浅浅的水洼,水洼溢满,又流向少女的大腿,小腿,脚踝……抵达宋嘉木的心脏。
宋嘉木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没有刷手机,听着少女沐浴的水声交响,这会使他格外的满足,毕竟在他房间洗澡的,是他最喜欢的女孩子,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幼驯染。
女孩子洗澡的时间格外久,也不知道是怀着何种心情,云疏浅今天把自己洗得特别仔细,直到头发和肌肤都变得香香的,才关掉了花洒,把湿漉漉的头发包裹起来,擦干身子穿衣服。
贴身的衣服就手洗了,剩下的衣服就和宋嘉木的衣服一起放进洗衣机里。
她启动了洗衣机,看着两人的衣服在水流中混杂纠缠。
这让她对曾经未来的畅想更近了一步,家里的洗衣机混杂着她和他的衣服,她吃着他煮糊的爱心早餐无奈地对着他笑,夜里想枕着他的手臂先睡去,清晨想先醒来,听着他的呼吸。
有时候云疏浅觉得自己应该穿小吊带,露出好看的锁骨和腰线跟他一起窝在沙发,用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直白的诱惑他,又或者觉得自己应该灌一瓶酒,然后趁着酒劲把他扑倒,看着他求饶般的眼神糟蹋他,她就是这么没法藏住对宋嘉木的喜欢。
两个人在一起可真好啊,连洗衣做饭洗澡这种事,都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听到浴室的开门声响起,宋嘉木赶忙闭上眼睛装睡。
他的姿势是坐在床边,然后平躺下来的,只可惜装睡的技巧有些拙劣。
云疏浅已经换上了睡衣,见他在装睡,她也不说话,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把身子贴着他的身子。
“宋嘉木,帮我吹头发。”
云疏浅解开毛巾,洗干净的湿漉漉头发便披散下来了。
宋嘉木继续装睡,没有理她。
她就把小手钻进他的掌心里,把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了他身上,发丝散落在他脸庞,刚洗完澡后的她,清新甜蜜的香味在宋嘉木鼻尖弥漫着,她的身子也是温热中带着微烫的,她朝着他的睫毛吹气,呼吸是甜甜的味道。
宋嘉木起来了。
他一个翻身,将伏在他身上的少女扑倒。
云疏浅惊笑着,双手被他摁住,他的脑袋埋在她脖颈间乱吻,她只好抬起脚丫子装模作样地踹他。
可惜武艺不济,双脚被他给握住了。
少女的大拇趾相对细长,末端饱满,没有涂指甲油,但趾甲的颜色粉润漂亮,四根嫩藕般的小趾,跟修长的高冷不同,是圆润的可爱,足心温软细腻,足弓的弧度优美,这使得她这一双小脚,自脚尖、到脚心、到脚跟、再到脚腕的弧度,充满了线条的流畅,竟像是凹凸有致的娇俏身子一样,有种别样的美感。
“偷看了我洗澡还来踹我,云疏浅,今天我就让你体验一下张无忌是怎么惩罚赵敏的!”
宋嘉木一把抱住了她的一双脚丫子,他坐在床边,一只手搂着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坏心眼儿地挠她柔软的脚心。
“啊!别闹……”
脚心传来的痒痒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云疏浅惊叫着,身子像是被抓住的鳗鱼似的扭动了起来。
可宋嘉木哪有那么容易放过她,四根手指像是恶魔一般,来回在她的一双脚心下挠动着,少女咯咯笑着打滚儿,可偏偏挣不开他的手,她嫩嫩的趾头都全部蜷起来了,可宋嘉木又把它们打开,继续挠。
“呜……哈哈……宋猪头!……宋猪头!!你死定了!不要了……哈哈……我不要了!”
“还嘴硬呢?给你试一下我的指关节钻脚心绝技!”
“啊!对不起!……宋猪头我错了……”
云疏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小脸笑得通红,见她终于认怂,宋嘉木这才松开了她的一双小腿。
云疏浅想揍他,可这一时半会儿的,被他榨干了力气,她躺在床上竟是软绵绵的了,小嘴儿撅起来,大眼睛也湿湿的盯着他,一副幽怨的样子。
“我记住了,宋嘉木,我记住了。”
“……要不咱们还是不要再玩这种相互侮辱的游戏了。”
“不行!你这跟打牌赢了钱就不玩了有什么区别!”
“……”
宋嘉木有些怂,也不知道她想怎么折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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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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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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