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放了?令君如何说?”许昌,东门,曹彭在离开南门后,便去找了荀彧,不久后一脸阴沉的来到许定这边,将事情说了一遍,许定闻言有些惊讶,皱眉看着曹彭问道。
“还能如何说?大局为重,那董承毕竟是天子之人,如今许昌危如累卵,正需众人用力之时,若此时内部不合,很可能加速许昌陷落。”曹彭叹了口气道:“我就不明白,顾全大局就是要委屈我们让那董承么!?”
许定闻言也是一脸烦躁,这些文人之间的交流有时候他也是摸不着头脑,就好像那句顾全大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却说不上来。
正想说什么,突然听到将士来报,城外有贼军出没,二人也顾不得再说这个,连忙起身往城外看去,正看到一小队人马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只有数十人,自然不可能是来攻城的。
许定和曹彭来到女墙边,注视着那支人马竟然直奔城门下。
“是他?”待看清来人样貌之后,许定和曹彭面色都是一沉,之前二人在战场上联手都未能压制魏延的经历自然不会忘记,不过后来魏延斩杀曹操时,二人已经退走,倒是没有亲眼看到,他们看到是吕布提着曹操的人头,否则此刻在看到是魏延之后,二人已经向着如何将其灭杀了。
“放箭!”没有多余的废话,许定一声令下,直接命人放箭射向魏延。
“御,铁壁!”魏延察觉状况,连忙一勒战马,将手中长刀向前一推,一面气盾挡在他们面前,将射来的利箭弹开,也没说废话,直接取出一枚利箭,从怀中取出诏书将诏书裹在一枚箭上,随后弯弓搭箭,对着城头便是一箭射去。
“嘭~”许定抄手,轻松接住那被战阵削弱后的箭簇,耳边却传来魏延的声音。
“告诉车骑将军,他应下我家温侯的是带八千人入城,而非两百,这诏书上必须写明白了!”魏延说完,也没理会城上发呆的两人,带着人马转身便走,很快便消失在视野中。
两人一时间也不好再对他发起进攻,任由他离开。
“什么八千?”曹彭皱眉看向许定手中的箭,许定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连忙将箭上裹着的诏书解下来,仔细去看,却是邀请吕布入城,不过只能带两百扈从而非所说的八千。
这点来看,还可看做是要将吕布诱入城中击杀,但刚才那魏延说的是八千,而且看样子,董承还答应了,只是诏书没带回去而已。
让吕布带八千人入城?这和引狼入室有何区别?
而且若吕布进城,那他们这些曹操旧部还有活路么?
“我去找荀令君!”许定拿起这诏书便要去找荀彧,这事儿不能再拖了,正要走时却被曹彭一把拉住。
“别去了!”曹彭一把拉住许定,面色阴沉的道:“找他有何用?多半又是大局为重,我算看明白了,对他而言,其实吕布进不进城都是无所谓的,这许昌城是谁来做主,也并不重要,无论是谁来,他荀彧都不会有事,有事的只会是我们!”
“你的意思是……”许定不确定的看向曹彭,这话听着虽然极端,但仔细想想也不无道理。
“留那董承在世,终究是个祸害,不如先将他斩了再言其他!”曹彭眼中闪过一抹狠厉:“陛下既然下了这等诏书,恐怕也有抛弃我等,迎吕布入朝之心,但伯康你且想想,若是真的让吕布入朝,要何位才能安他?至少也是三公之位,这许昌城中,可还有我等这些主公旧部的位置?恐怕下一步,便是清除我等!”毣趣閱
许定闻言陷入了沉默,仔细想想,这也不是没有可能,若真让吕布执掌了许昌,他们这些曹操旧部真的还有活路么?
“办不办?”见许定沉默,曹彭可等不了那许久,看着他沉声问道。
“便依将军之计!”许定点点头,随即皱眉道:“不过听那魏延之言,应该是追着董承而来的,为何未见那董承自这边进来?”
“谁知道,先着人去打探董承行踪,此事不宜太多人知晓,就你我二人去办便是,人多了反而容易泄露机密坏事,先杀那董贼,再跟他人说便是。”曹彭对此倒是没太在意,他现在只想着怎么将那董承除去,其他都是小事,也需魏延瞎呢。
“好!”许定当即答应。
两個莽夫,也没考虑太细的问题,更没有细致的规划,在打探到董承去了皇宫不久便出来,径直朝南门去后,便立刻往南门进发,二人稍作商议便兵分两路,一路从城墙上过去,直接找王忠夺权,另外一路则带兵伏于瓮城之外,准备将那董承堵在瓮城之中。
王忠正守在南门想着接下来该如何规划自己的前途,董承这里总觉得不太靠谱,还是得寻个大靠山才行,只是放眼朝堂,看似一片平静,实则已经随着曹操之死而乱成一片,互相不服,没有一个能够真正做事之人压住局面,哪个能当靠山,一时间王忠还真分辨不出来。
正想着,却见曹彭带着人马气势汹汹而来。
王忠早年做过亭长,算是一路从底层爬上来的将领,最擅长的本事不是统兵作战,而是察言观色,看那曹彭杀气腾腾而来,便知来者不善,连忙站起身来集结兵马做出戒备状态,看着曹彭过来,大声喊道:“曹将军这是何意?”
“王忠!”曹彭手握铲柄,面露杀机的看着王忠道:“你也是主公旧部,如今那逆贼董承,欲向吕布献出许昌以作晋身之资,今日我欲为国除贼,念在昔日你我有袍泽之谊,只要你不妨碍我为国除贼,我可放你一马,否则便休怪某不念旧情!”
王忠看着曹彭那杀气四溢的目光,知道对方是认真的,只要自己拒绝,对方极有可能直接动手。
真打起来,王忠可不觉得自己能打过曹彭,虽然曹彭不擅领兵,但城墙这种地方本就不适合大战阵摆开,个人勇武在这地方反而最是占优,动起手来自己可能要吃亏甚至被杀!
心念电转间,王忠已经有了决定,当下站直了身体沉声道:“此言当真?”
“此乃那董贼给吕布请得的诏书,他要让吕布带八千人入城!”曹彭直接将诏书丢给王忠。
王忠只是扫了一眼便将诏书归还,侧身挥手,示意帐下将士让开,肃容道:“既然如此,末将自当与其断绝关系,将军若要杀他,算末将一份!”
“好!”曹彭闻言大喜,点点头道:“想来那董承已经快要过来,将军只管在此看着,莫要给他打开城门,我要下城,亲自斩了此贼。”
昨日董承带着人想要查抄曹府时,曹彭就想砍了他,只是当时毕竟没造成实际恶果,又有荀彧出面,最终作罢,今日却是新仇旧怨一起爆发,董承今日只要踏入这南门瓮城,他便死定了!
另一边,董承拿了天子新的诏书,这次吕布进城便有把握了,虽然还担了一些风险,但只要能成功,今日之后,他便是大汉最有权势之人。
至于吕布会否威胁,当初杀了董卓之后,那吕布不是一样听王允的?
只要自己别像王允那般蠢就行了。
眼看着瓮城城门大开,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难言的不适感,只是很快这股不适感便被即将成功兴奋而冲散。
催促着众人一路奔入瓮城,对着城楼喊道:“王忠将军,我奉诏出使吕布大营,快快开城!”
城楼上,王忠掏了掏耳朵,只觉得有些想笑。
这董承究竟在想什么?明明手中没多少兵权,竟然还敢跟曹操旧部们这般嚣张,曹彭这个曹氏宗族更是直接招惹,真当曹操死了这许昌就改回刘姓了?
半晌没见动静,董承微微皱眉,也知不妙,当即便转身想要撤出这瓮城。
但紧跟着便见瓮城城门处,曹彭和许定带着人马直接冲进来。
董承见状,面色一变,对着城楼上大吼道:“王忠,王忠何在!?快快打开城门!”
“将军恕罪!”王忠懒洋洋的趴在女墙上看着董承:“末将实在未想到你竟是要将许昌献于吕布,曹公英魂尚未远去,你却这般急迫便要将曹公一生心血献于敌手,末将实在耻于将军为伍,将军还是以死谢罪吧!”
董承闻言面色大变,这瓮城之中,瓮城只有一道城门,此外唯一的出口就是城墙处的正门了,王忠不肯开门,此刻他便再无逃生之路,只能回头迎向曹彭,看着杀气腾腾的曹彭,董承心底发颤,连忙调动军阵之力,将自己声音传开,只希望城中荀彧他们听到能够及时阻止!
“我乃车骑将军,曹彭,尔等意欲何为!?”他将声音借助几人结成的军阵开到最大,希望能够借此引起城中的注意,从而救自己一命。
“狗贼,先抄主公府邸,又想勾结吕布,今日若不杀你,如何对得起主公在天之灵!”曹彭可没给他这个机会,说话间,提铲飞奔而过。
董承早年也是跟随董卓征战的武将,不过自入许昌之后,多是玩权谋,一身武艺荒废了大半,此刻见曹彭一铲斩来,只是本能的举剑防御。
“咣~”金边铲一铲击飞了宝剑,随后在董承惊怒的目光中,反手铲断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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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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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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