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铭看着面前冲出来的人,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他的眼神突然的冷了下来,看着对方绕过车头走过来,敲了敲驾驶位的车窗。
盛铭顶了顶后牙槽,抽出一根烟,拿出打火机的同时打开了车窗。
车窗下滑的时候,对方拉下口罩,露出那张和盛铭有五分像的脸来,只是这张脸的主人的眼神,是沉迷赌桌上赌徒的疯狂和贪婪。
他笑起来的时候,带着一股猥琐。
“儿子啊。”他的嗓音粗粝,像是坏了一样。
“别这么叫我!”盛铭毫不掩饰的厌恶道。
“你不承认就能否认你是老子给射出的?!”
“有话直说。”盛铭点了烟,吐出一口烟雾来。
男人闻着烟雾,咽了咽口水,盯着烟头那一抹猩红。
“给你老子我抽一口。”
男人伸手就要从盛铭嘴里枪过来。
盛铭却是一躲,夹着烟把带着火星的烟头摁在他伸过来的手背上。
男人被烫得嘶了一声猛的收回手,刚要破口骂娘,就被迎面砸来的烟盒给堵了回去。
“给你,右转两公里有个蓝绿酒吧,要找我去那里。”盛铭的声音伴随扔出去的烟盒一起穿到,然后开车离开,留下男人在原地破口大骂。
车上。
盛铭嘴里还咬着那根在男人手上摁灭的烟,眼神阴戾得可怕。
手机响起好一会儿,他像是才听到一样,接通放在中控位置的手机。
“啊铭,他是不是又去找你了!?”是盛妈妈紧张的声音。毣趣閱
盛铭想要否认,但默了默,还是回了一声:“嗯。”
还不等那边那边盛妈妈再开口,盛铭就开口道:“妈,您好好照顾爸,这是我自己的事……”
“和你们没有关系!别管了。”他刻意的撇清关系,声音没有感情。
说完就挂了电话,眼神越发的阴沉。
酒吧这会儿还没什么人,盛铭轻门熟路的进去,和服务生说了一声,就进了他经常待的包厢。
他点了烟,手肘撑着膝盖垂头抽着,眼前被烟雾弥漫,透过烟雾看到那烟头那一抹猩红,那一抹猩红逐渐的在眼前晕染,落成一地斑驳的血红,以及满耳的谩骂。
“非得老子打一顿才把钱拿出来!贱蹄子,哭什么!?要不是你,老子会被扫地出门,连几百块钱都拿不出来?!”
“呸,就这点钱,都不够玩一个小时的!快说,哪里还藏着钱!?都给老子拿出来!”
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对着地上的女人拳打脚踢。
女人摔在地面上破裂的瓶子玻璃渣上,血从手上和背后流出来,在男人的拳打脚踢中,溅了满地。
他就躲在柜子里,听着女人的惨叫,男人的骂骂咧咧。
那是他的爸爸妈妈,爸爸在打妈妈,一直在打妈妈……
从他有记忆以来,听到的最多的声音就是妈妈的哭声,爸爸的骂声,以及爸爸打妈妈的声音……
爸爸永远在找妈妈要钱,妈妈永远一天到晚的在外边忙,而他总是被关在家里。
骂声逐渐远去,满身是血的妈妈打开了柜子门,勉强的笑着,说:“小铭乖,和妈妈玩躲猫猫的时间到了,可以出来啦。”
他看着妈妈满脸的红色,伸手去擦,也擦了满手的红。
后来有一天,妈妈回来的时候很高兴。
带了小蛋糕给他吃。
他也很高兴,那天晚上他是伴着小蛋糕的甜睡着的。
但是第二天醒来,他就再也没有看到妈妈,爸爸说,妈妈跑了,抛弃他和另一个男人跑了。
四岁的他还一直以为妈妈会回来,可他没等到妈妈回来,而是等来了爸爸的打骂。
“废物,你那个妈丢下你跟别的男人跑了,留下你个废物!”
“哭啊,哭大声点,把你那个欠艹的妈哭回来!哭不回来老子弄死你!”
“留着你也是没用的东西,只会浪费老子的粮食。”
“她是跑去享福了,留着你个拖油瓶给老子,还想让老子养你,老子卖掉你还差不多!”
……
两个月后,发烧的他被5000块钱卖到了人贩子手里。
他反反复复的烧着,脑子里迷迷糊糊的。
再度清醒的时候,他就已经到了京城盛家。
看到干净的天花板,盖着干净的被子,房间墙面是天蓝色的,还画着卡通的海洋生物,纯白色的白纱被风吹起,吹进来的风都带着淡淡的香味。
那一刻他以为那就是天堂。
后来他才知道,他被卖到人贩子手里两天之后,盛垄也就是他亲爸爸在赌场和人打架,捅了人,查他的时候查到儿子被他卖了。
盛垄入狱,母亲失踪,他成了孤儿,警方又查到了盛家,得知盛垄是京城盛家人,虽然已经和盛家断绝关系,但是警方还是尝试联系了盛家说明情况。
京城盛家立即就有人过来接他带回京城精心照顾。
那个时候,盛铭才知道,原来他还有个伯伯,叫盛霖,还有一个很温柔漂亮的伯母,他们对他很好很好。
“小铭,以后我们就是你的爸爸妈妈,好不好呀?”盛霖夫妻悉心照顾盛铭直到病愈后,给了他这句让他今后都有归属感得话。
这一声爸妈一叫就是多年,盛霖夫妻也只有他一个孩子。
可他十五岁的时候,盛垄那年出狱,盛霖夫妻看在他的面子上,给盛垄买了房车安排了工作。
只是盛垄老毛病犯了,竟然又开始赌,还将盛霖夫妻当成了他的提款机。
盛垄精明得很,用盛铭当借口,各种威胁。
当时初三的盛铭在用功准备中考,盛霖夫妻连盛垄出狱的消息都没有让他知道,更不愿在这个时候让盛垄出现在他面前。
但其实盛铭一直都知道,知道盛垄用他威胁盛霖夫妻,知道盛霖夫妻为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妥协隐瞒。
后来盛垄为了还赌债贩毒被抓入狱,盛霖夫妻的生活才重新消停。
没有人知道,这一切,是盛铭给他挖的坑,盛垄丝毫没有犹豫的往里跳,把自己重新送入了监狱中。
那一年,他只有15岁,瞒着那些关心他的人,去接触那些恐怖分子给盛垄挖坑。
他当时一点也不害怕,他甚至都想过要用自己的命换盛垄的命!让他永远消失在他爸妈的世界里,还他们一个清净!
那个时候太年轻,没有想明白自己的命可比盛垄那条贱命值钱多了!
如今他就不会这么傻,想要让他永远消失,他有的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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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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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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