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宗的‘蓝月宝珠’,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惨月虎一族伴生的月光宝珠,一虎一人一生仅有一枚!”
夜色正好,游乐场内人流量较大的喷泉广场,越来越多的游客被这吆喝声吸引了注意力。
这所谓的蓝月宝珠,他们在这个游乐场的另一边的纪念品小摊就见过。虽然真的信的不多,但这珠子毕竟也算是当地的纪念品,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这珠子在月光下确实会更加好看,映出淡蓝色的光彩。
但更让人注意的,还是那个正在举着一枚熠熠生辉的蓝月宝珠吆喝的小男孩,看上去估摸着才5岁左右。
男孩笑道:“1800戒尼,跟我扳手腕,谁赢了就可以把这珠子拿走。”
人群议论纷纷,有女士笑道:“真可爱,你爸爸妈妈呢?”
“小可爱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想让人抱一抱。”
“这珠子那边卖4万戒尼一颗呢,不会是假的吧?”
“假的也是白送的。”
“4万?我买的那人怎么说是10万?!”
“哈哈哈。”
逛游乐园累了的人闲着也是闲着,看热闹的同时也哄笑,确实,这么大点小孩,扳手腕?
景旸推开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女人,不满道:“这位大妈,能不能严肃点!挣钱呢!你扳手腕吗?1800一位谢谢!”
“阿姨给你5千,说好了哦,赢了的话,珠子可就是阿姨的了。”那女人也不生气,笑呵呵地从皮夹里抽出三张纸钞,在景旸面前晃了晃。
“谢谢姐姐。”景旸收起三张钞票,跳坐到借来的凳子上,伸出手摆好姿势,“来吧姐。”
女人忍俊不禁,捋了捋头发,俯身伸手,与景旸的小手握住。
“呵呵呵,其实姐姐怎么会……嗯?”女人本来也没想真的使劲,但慢慢地发觉不对了,无论自己使不使劲,这男孩的手臂都好像钢筋铁铸的一般,钉死在桌上纹丝不动。直到她满头大汗,累得不行,主动放弃的时候,她还一脑袋的问号,这是真的假的?
有人叫好,有人起哄,也有人怀疑这是唱双簧,“美女,这孩子不会就是你家的吧?哈哈哈!”
“我来!”一个背心肌肉猛男跳了出来,揉着拳头,盯着景旸狞笑道,“我最讨厌熊孩子了,奶奶的,旅个游烧了爸爸我多少工资……小家伙,叔叔可不会像你妈妈那么温柔!”
“来吧。”景旸右手晃了晃,“1800戒尼。”
“2千一颗蓝月宝珠,也算值了。”猛男将一张钞票拍在桌上,然后顺利地被景旸一把摁倒,陷入对人生的怀疑之中。
景旸本来也只是一时兴起摆个摊赚点外快,他一点没有装模作样收着点力气的意图,不管是谁来挑战,管他男的女的高的胖的,统统都是三秒钟内摁倒了事!
以他现在总念量1400左右的实力,尽管并非强化系,可拼力气,这些普通人在他面前是完全没可能赢,降维打击了属于是。
在游乐场保安听见动静赶过来之前,景旸潇洒地收摊走人。
一群人看热闹的看热闹,怀疑人生的怀疑人生,纷纷散去,倒是有个贼眉鼠眼的青年人一脸的蛋疼,路过的有人认出他,“是你!卖我10万一颗的奸商!”
奸商叫屈道:“我才是碰见奸商了呢!刚刚那小子手里那枚蓝月宝珠是找我‘借’的啊!他怎么就走了呢?”
“还真是真货啊?有意思。”
围观游客瞧了新鲜热闹的结尾,满意地离去。
景旸去而复返,手里抛着那枚蓝月宝珠,对奸商道:“1000戒尼,我收了,怎么样?”
“1000?!”奸商瞪圆了眼,“小伙子你比我还奸啊!”
“900……”
“成交!”
……
景旸小试手艺,收获26700戒尼,扣除收下蓝月宝珠的900,今儿小挣了25800戒尼,估摸着差不多是1200软妹币吧。
将蓝月宝珠放在床头,映着淡淡月光,景旸倒头就睡。
次日醒来,依旧是上午修行念能力,下午训练念量与各项基本功。
门淇这辣妹下午简单地将各项基本功过了一遍后,就不知道猫到哪里去继续开发她的具现化能力了。银达也不方便一个人旁观景旸修行,也跟着离开。
景旸不为所动,继续自己的修行,全身释放最大的气维持住,在反复的消磨与增长的拉扯中,一点一滴地提升自己念量的上限。
其实,他的主要注意力并不在自己的本体身上,反正他已经借助颈后的星标,给自己下达了修行的指令。
什么叫全自动挂机式修行啊?
景旸的一部分注意力,留在小滴身边的那两只乌鸦身上,持之以恒地混着脸熟,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或许可以将小滴引导至面前。
而另一部分注意力,他自然仍在关注着北海岸的卡金等人的行动。
今天傍晚的时候,那个高配宫城良田,好像叫巴比玛因纳的家伙,有了新的进展。
他找到了景旸埋下干娘与另一个猎人遗体的地点。
用另外两只鸟换班,景旸透过落在枝头的两只鸟的视野,远远地看着那群正在挖坑的卡金人。
————————
“一共两具尸体,这里的一具是废王妃,另外的那边一具,应该是她雇佣的职业猎人。”
“没有找到……那个孩子的任何遗骨。”
“可能被埋尸的人救走,也可能在更早之前,就被路过的野兽叼走吃掉……”
巴比玛因纳双手负在腰后,笔挺地站在挖出的尸坑前,一边平静地听着部下的汇报,一边看着坑底这个已经不太能看出活着时的美貌的女人的尸体。
“拍照取证,传给本杰明王子。”他说。
“那,尸体呢?”旁边的人问。
“你有侮辱尸体的爱好吗?”巴比玛因纳道,“记下位置,重新填上吧。”
“是。”
部下们忙活着重新填埋尸坑,巴比玛因纳静静看着,在他斜后方,两只鸟离开树顶,展翅盘旋了一阵后飞走。
「每次2只轮换,一共6只……」
巴比玛因纳没有回头,「不太像是偶然的巧合。是谁驯养的鸟?还是被操控的眼线……操作系?姑且先假定是逼迫穆瑟自杀的那个人已经察觉并监视着我们的行动了吧。还是先不要惊动他,静观其变。」
「不排除……是这个人带走了小王子,并准备将其抚养在身边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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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总感觉心惊肉跳的呢?」
东镇之外,景旸的本体这边,他扣指瞄准不远处的一棵树,指上的气团不断蓄力、增强,「确实,我派去盯梢卡金人的六只鸟压根没有换过,也已经两天了,那个高配宫城良田如果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还是个念能力高手,未必不会察觉到附近的固定的六只鸟在徘徊的异常……」
“跟这帮脑子好的家伙玩不起,先就这样吧!”
景旸松开手指,砰!
一道念弹化作弹指神通,裹挟着接近至少600气的威力,将那棵树不费吹灰之力地当中撞断,势不可挡地又继续向前飞掠,摧枯拉朽,一连贯穿前后四五棵树才气尽消散……
如此威力的念弹,如果放在那天,自己根本不需要跟那个叫噶罗的水逼楼主啰嗦拉扯,这样的一发弹指神通飞过去,估计就直接了账。
更重要的是,现在打出这一发蓄力的放出系必杀技后,景旸仍有余力,没有被一发大招完全掏空了身体。
他甩了甩手,扭头遥望北海岸的方向,没想到,那个巴比玛因纳还挺有道德,掘墓以后确认了身份,就将尸体重新填埋……
这样的话,景旸也算是去了一桩心中隐忧,剩下的他只需要担心自己会不会暴露就是了,而要避免这一点,自己唯一应该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提升实力,所以他彻底收回盯梢监视的那六只鸟,去掉多出来的暴露的风险的同时,也少分散一点自己的精力。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景旸的修炼变本加厉,也似乎让门淇更加的压力山大。
门淇越来越少的露面,估计一门心思地想要将她的具现化能力开发出来,要与景旸一较高低。xbiquyue.com
银达路过景旸的修炼地,望着那一连串被打断的树木,心道:「他是放出系的?或者是强化系,也可能是操作系……」
……
又是一天中午,又是不变的城镇之外的树林里。
就在景旸沉浸在全自动修行的妙不可言的时候,大咧咧的门淇找了过来。
时隔多天,她似乎又可以在景旸面前神采飞扬起来,笑道:“你怎么今天还在修行啊?”
景旸打开一只眼瞥了瞥她,好像在说,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别打扰哥们练级。
“真夸张……总感觉,你比我们最初碰见的时候,强了不止一倍!”门淇看了看景旸,然后道,“今天是新年!已经不是1994年,而是1995年啦,1月1号!今天就不要练功了吧,走,去镇子里,看我专门弄一桌好吃的!”
她竖起一根手指,指上有气流动着,得意地对景旸说:“我的能力,已经成功了!以后就不会输给你了!哈哈!”
想到得意处,门淇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
“1994年过去了,我很怀念它……”景旸抬头望天,“好吧也没什么可怀念的。武二,先走了,回头带点给你!”他一挥手,“走,吃席去!”小岩雀叽叽两声,展翅追上景旸和门淇。门淇一副想显摆自己成功开发的能力,又非要等景旸先问的样子,而景旸偏偏不问,憋得她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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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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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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